不过他从来不让小狗叫他小超,谁叫谁倒霉。
今天我到的时候发现他早就到了,一只总是缠着他玩的哈士奇已经被他绕的牵引绳缠在了树上,正发出嗷嗷的哭号,明明只要转一圈就可以把自己解救出来,但哈士奇就不。
毕竟是哈士奇。
哈士奇在哭号的间隙居然还有空和我打招呼,打完又开始嚎叫。
辛苦了,哈士奇的主人。
埃尔南矜贵地坐在我身边,他黑白相见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显然最近洗过澡了,我闻到他身上有附近一家宠物店的香波味。他告诉我最近狗狗公园来了一条白色拉布拉多,表现得很奇怪。
“能有哈士奇那家伙奇怪?”
我挑眉。
埃尔南点点头,显然不想多聊那位,只是让我记得别被那只拉布拉多带傻,我是他少数看得上的朋友。
他的小主人开始呼唤他回去了,埃尔南显然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,他向我道别后就转身离开。
第二天我就见到了埃尔南口中奇怪的拉布拉多。
他真的很白,拉布拉多里有这么白的品种吗?
牵着他的主人看起来是一个很文静内向的人,戴了一副老气的眼镜,穿着格子衫,他手里的牵引绳被绷得很直,看起来那只白色拉布拉多很兴奋。
其他小狗看到他来都躲得远远的,他们说那条狗撞起来可疼了,千万不要和他玩。
我疑惑,虽然拉布拉多的尾巴是武器,但也不见得这么疼吧。
在我愣神的时候,那条拉布拉多就冲到了我面前,他真的很兴奋,一股玉米和阳光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“你是萨米尔吗?”
38.
他也有一双蓝眼睛。
萨米尔?
萨米尔。
我知道它的意思,夜间的伙伴。
谁是萨米尔?
我叫菲力,我......
不对,我忘记了什么,为什么会忘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