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一头乱发的甚尔:“……”
甚尔没想过自己会把晓的生日给忘了。
毕竟曾经也算是半个专业人士,虽然做牛郎不过是正职中间的小调味剂,但腾点脑子记住常客的脸对于他来说也不是难事,更别说把生日日期对上号了,那根本就是行业基操。
结果却在最重要的女朋友的生日上翻了车。
甚尔当即从床上翻了下来,开始琢磨。
他可太清楚这种纪念日子对于女人的重要性了,以前也不是没有从客人那里听到过各种各样的抱怨,只要是跟老公或者男朋友有关的,百分之六十的论据里都带有一份“他竟然忘了xxx日子”,虽然大多都是不满的借口,但由此可见,忽视了可不算什么好事。
还有半天时间准备,对于讨好女人,甚尔的第一个反应是花钱。
他这辈子在遇到晓之前,唯一心甘情愿的花钱项目,就是咒具。
大概跟体质和过往经历有关,若手里没有咒具,甚尔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,越是强大的咒具越是能让他兴奋,这么些年来存在丑宝那里的咒具,没有上千也有上百,各个都是精品,随便一把说出去,都能惊掉不少人的下巴。
但咒具的收集总有个头,能被他看上的咒具并不常有,有些特性重复的他也不会无聊去做冤大头,而且算上刚到手的天逆鉾,他手上武器体系已经非常完备,基本上已经到了无可不破的境界,想要精进已经非常艰难。
唯有晓不同。
怎么会有一个人,让他愿意无休止地为她花钱,就算看不到尽头,也完全不觉得不耐烦。
楼上的阁楼已经完全满了,要不是晓及时收缩他的零用钱,她每天换一套衣服都能一个月不重样。
简直比赌博还要令人上瘾。
不过这也导致,过生日还买衣服首饰,就显不出特殊了。
正在甚尔冥思苦想的时候,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。
来电显示:话痨司机。
甚尔接通电话,语气有些不耐烦,“什么事?”
“喂?甚尔君!”爱子的声音听上去焦急得不行,好像有火在她背后追,“你知道幸男去哪儿了吗?”
“鬼知道。”甚尔说完当即就要挂断电话。
“等等!真的很着急!”爱子着急忙慌地喊住甚尔,“他昨天晚上突然不见了,在酒吧和孤儿院里都没有他的身影!拜托拜托,我知道他之前……但是昨天你下班的时候,有没有看见他去哪儿了?”说到最后,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。
甚尔皱了皱眉头,顿了一下,“不知道。”
他是真没有注意。